下午,一家三口分别睡在屋子里三个不同的地方,各自入梦。昏睡的我慢慢恢复意识,如同从静止的时光中苏醒。除了窗外鸟鸣狗叫和客厅电视机发出的轻微声响,其余默然无声。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个无事的夏日午后。
下午,一家三口分别睡在屋子里三个不同的地方,各自入梦。昏睡的我慢慢恢复意识,如同从静止的时光中苏醒。除了窗外鸟鸣狗叫和客厅电视机发出的轻微声响,其余默然无声。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个无事的夏日午后。
飞过的夜航很少,即使有也被我睡过去了。这次延误不少,反倒睡不着。但我看见了最漂亮的星空:从天际线开始,星星布满整个天空,仔细辨认还能认出些许星座,银河更是清晰可见,强过陆地上所见不知到多少倍。地上的零星城镇与之呼应,更衬得仿佛天上也有街市。
我贴着舷窗看了好久,算是补偿。不觉飞机前方渐渐变红,空中的薄云被映得红光满天。我疑惑是哪座城市这么亮。其实根据航线和飞行时间我心中已有答案。等飞机渐渐接近,星星全然看不见了,我把目光转到陆地,我在寻找着——嗯,长江出现了,江北大片的街区,江南稍暗,有一块区域应该是某大学,然后是长江大桥,龟山电视塔——嚇,不就是你么,武汉!华中第一大都市果然名不虚传,所幸之前就去过,否则一定认不出。这次的空中相遇,就像是朋友在路上偶遇,相视一笑,点头致意,真是有趣。
过了武汉便没有出现一座能亮过星空的城市了,反而飞到湖北西部的时候,大概是宜昌或是恩施,陆地上几乎没什么亮光,一些稍暗的星星也出场了,填补原来能看见的星星之间的空隙,隐隐约约,明明暗暗,怎么形容呢,可以算是天上的武汉吧!
2014.4.30
这篇年终总结竟然被我拖到2014年。
最近日程安排得太满,复习、结课,还剩几门实验没有做完,深深感觉这学期欠的太多,所以在最后一切都要偿还,力不从心。但再苦再累,2013年还是熬过去了。
每逢过年,不管是元旦还是春节,我总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周边的人可能觉得这是个大家聚在一起的好机会,而我总是下意识地想逃避人群,避开饭席,避开跨年晚会。以往元旦能逃回家静一静,今年元旦只放一天,于是就在学校跨年,和一群好友去学校办的跨年篝火晚会凑热闹,零点一过,所有人都在说新年快乐,舞台上的人在喊,底下人有伴的就拥吻,或是拿起手机向远方发去祝福,而我下意识地竟然叹了一口气,经旁边朋友的提醒才发现2014肇始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个“哎”。真不是个好的开始,不知道明年总结的时候会不会感叹自己做了一件错事。
这个开头略悲伤,但也到此为止了,因为回忆整个2013年,也不全是这样不快乐的,总的看来,快乐与悲伤在这一年分散地很平均,最后到达了峰值而已。
最近一直在准备周末的考试:大物和概率论。常常在校门对面的肯德基复习到凌晨。
今早回宿舍的时候,抬头一看,久违的星星闪烁在朔秋的夜空中。我甚至可以隐约分辨出如素纱般轻柔的银河,如果没有月亮分占了半边天的光亮,能否看到漫天繁星也未可知呢。可即使在宇宙的号召下,人也无法轻易摒弃矛盾的本质——一方面是“夜空中最亮的星,请指引我前行吧”的励志激昂,另一方面是“考试已不可问,我辈且看星光”的无心无力。但细想,这些矛盾本身在无限的时空里也是虚无的,宇宙“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,不增不减”,我算什么呢?于是我就摇摇头忘却这些妄想继续走路了。迟钝如我,亦能被这一眼激起内心波澜,“看不见星空的民族没有信仰”,哲人诚不我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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