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之前去泉州开元寺正好撞上一月一次的法会,人很多,大家都穿着红色的衣服,似乎会专门怕别人香火烧坏而穿的衣服。一位老奶奶还给我盛了一碗素面吃。
那碗面至今想起来还是寡淡无味,却有一种独特的柴火气,是我小时候奶奶带我去庙里吃面吃到的相同的味道。我吃着面看着男女老少乡里乡亲一起绕着大殿转圈祈福,觉得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庇佑。
想起之前去泉州开元寺正好撞上一月一次的法会,人很多,大家都穿着红色的衣服,似乎会专门怕别人香火烧坏而穿的衣服。一位老奶奶还给我盛了一碗素面吃。
那碗面至今想起来还是寡淡无味,却有一种独特的柴火气,是我小时候奶奶带我去庙里吃面吃到的相同的味道。我吃着面看着男女老少乡里乡亲一起绕着大殿转圈祈福,觉得自己也受到了莫大的庇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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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港硝烟起,百疆税赋征。劲⻛挟土砾,山火绕州城。忝得太平俸,愧为散闲生。不知平日里,今岁又添庚。
现在的点名真是越来越贴心了。以前收到一份点名,动不动就是“不点不是中国人”、“不点妈妈今年会有厄运”,然后始作俑者似乎觉得这样会引起反感,没什么吸引力,所以改成了贴切学生生活的“假装没看见的今年考试全挂科”、“不写的找不到对象”。但这些都是威胁式的,不写会如何如何,还是不好,于是就有正向激励的——“
在最近的一期《一席》里,张大春以《那些未完成的》为题,讲了他的写作故事。他说自己常常写不下去,要么就是搁笔弃坑,要不就是把作品愈发延长,总之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他自己也没法确定作品什么时候完成。《将进酒》刚出,他开席讲这一番话,似乎有所暗示?《大唐李白》原定四部,按照这个趋势,怕一时半会完结不了,
光是从评语来看,夏是幽默的人。这幽默是读书人的幽默,让人可以从中看出一种真性情,让人真想和他交朋友。如:“套一句金圣叹批水浒的笔法:“我亦欲问。”(p20)”看过金批的水浒,金圣叹是个妙人,夏也受其影响。 再如“这几句话本没有什么可笑的,但女学生聚在一起,喜欢大笑,此殆中外一理。”(p224)近乎吐
在使用方言的过程中,有很多字或者词都没有对应的文字,所以常常找类似发音的字代替,导致各种写法都有。后来偶然发现有些字是有正式写法的,如「覅」和「朆」。最近又见到汪平教授一篇文章的名字——《苏州话里表疑问的“阿”、“曾阿”、“啊”》(其中「曾阿」是一个字,没法打出来,以「曾阿」代替,下文同),对「曾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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